晚上,蒋南霜给韩征打了个电话。 原本是想约他出来玩,不巧的是,韩征前几天就去了云城。
“嗯? 什么时候的事啊?”蒋南霜完全没印象。
韩征说:“上周三,你刚好在打游戏。 ”
蒋南霜:“哦。 ”
那时蒋其乐正缠着她玩超级马里奥,蒋南霜几年没碰游戏了,当时沉浸其中确实没注意听。
事后想起来,也满脑子都是在想,韩征怎么消息发得这么不频繁?
不过他向来如此。
有事总是直接见面,微信聊天从来不超过三个字,高冷让人以为他被毒哑了。
蒋南霜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 ”
“还不知道。” 韩征说,他这几天刚回去,家里只有老爷子在,估计会晚一点。
蒋南霜想想也是。
他父母常年在国外,比韩征还要忙,逢年过节都不一定能回去。
先前韩征是在曼哈顿,同样远隔两地,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年假,估计得待到年初八再回来。
蒋南霜忽然叹了口气。
韩征问:“怎么了? ”
“想你啊。” 她说得很直白。
韩征说:“听起来不像真心话。 ”
“那要怎么样才像真心话? 要跟你上床,和你接吻,还是要抱着你说韩征我真的真的很想你才算啊? ”
韩征沉默一瞬,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 ”
可不管韩征是不是这个意思,蒋南霜已经打定主意了。 隔着遥远屏幕,韩征都能听到她在笑。
“要不我跟你去过年吧。” 蒋南霜说,“韩征,我现在就去买票去机场,你过来接我好不好? ”
云城和常泞一南一北,就算买到最近的航班,蒋南霜落地也要凌晨一两点了。
夜里的机场人流很少,只有寒风在耳边猎猎作响。
蒋南霜抵达之后,看到韩征就在出站口。 他跟着抬眼望过来,视线对上之后,蒋南霜眼尾立马溢出笑意。
“我之前都没想到,原来瘸脚人士坐飞机还有空姐帮忙推轮椅的,服务真是太好了。”轮椅转到韩征手中时,蒋南霜让他低头悄悄说道。
韩征说:“你还挺开心。”
大晚上的不睡觉,非要这么折腾一下。不过之前有突然带他飞去蟠龙雪山的经历,蒋南霜再又什么奇思妙想,韩征也见怪不怪了。
韩老爷子知道蒋南霜要来,特意煮了一碗饺子。
不过人并不在客厅,大概煮好后又回房休息了。
蒋南霜怪不好意思的。
韩征说:“吃点吧,我正好也饿了。”他去厨房拿了碗筷。
蒋南霜是第一次来云城。
一下飞机,她就明显地感觉到气候的不同。温度虽然比常泞高,但家里没有铺地暖,总觉得待在屋子里有点阴冷。
她一下子还不习惯。
吃完夜宵后,韩征便先到房间把空调打开。暖烘烘的气流铺满整个屋子,地面整洁干净,窗台那有浅淡的干燥的植物气息,闻起来很特别。
蒋南霜问那是什么。
“爷爷晒的中药,这几天云城天气好,白天都会有太阳。”韩征说,“脚现在恢复得怎么样?明早起来让爷爷帮你看看?”
蒋南霜说:“好啊!”
韩老爷子可是有名的老中医,旁人想求都求不到。
刚出门的时候,蒋南霜在言惠佳面前用的也是这个借口,说是什么晚来一点,老爷子心情不好就不看诊了,她现在就要过去看。
言惠佳哪里看不透她这小心思,不过是管不住罢了。
夜里,两人躺在同一间房。蒋南霜原本是在隔壁,但她偏说冷,韩征便拿了枕头把她抱了过去。
起初,韩征还顾及着她的脚不敢动。然而他越是正经,蒋南霜就越是故意挑火似的,左一下右一下地仰头亲他脖子和喉结。
韩征忽然握住她细细的手腕。
蒋南霜说:“猜猜我这次来给你带了什么?”
韩征假装不知,“什么?”
一枚四四方方的塑胶制品塞到他掌心。韩征闭了闭眼,心道,他刚才就不应该让她出现在这张床上。
韩征说:“不行。”
且不说爷爷还在他们楼下,夜深人静,这房子隔音没那么好,而且她脚还没好透,万一动作大了,闹出什么事来,场面怕是不好收拾。
“明天吧。”
等明天让爷爷帮她看看脚现在怎么样,要是恢复得好的话,他动作小一点应该也没事,就怕撞得狠了,做起来不管不顾的,会误伤到。
蒋南霜说:“怕什么呀,我又不用脚帮你踩,不过你想要的话,我也可以用另外一只脚帮你。”
真是越说越离谱了。
韩征扒开她的手,“睡觉。”
“要睡你睡,我不睡。”蒋南霜本就是个夜猫子,这个点对之前的她来说,美好的一天才刚刚开始。
韩征说:“真不睡?”
“不睡。”
“好。”
一个翻身,韩征忽然压了过来。蒋南霜被他摸得心慌意乱,偏唇瓣还被堵着,想叫叫不出声,只能一个劲儿地喘。
柔韧的舌尖滑进去,搅得头脑发胀。
那些畅快淋漓的画面像是被哗啦啦翻开的页码飞驰而过,煽动着欲望疯长。
快感让人像条搁浅的鱼。
蒋南霜呼吸不畅地喊他。 本想欺负她到这里也就算了,可手中的动作仿佛已不由他控制。
韩征摸到她濡湿的腿心,指尖从内裤边缘探进去,深挖进去,勾出一点黏腻的液体来。
“好湿。” 他埋在颈间低叹。
好些天没做了,韩征的反应其实比她还要大,蒋南霜明显感觉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她,即便主人并不想有更近一步的动作,但本能的反应还存在。
要是蒋南霜扭一下腰,他估计就要按着她腿心抽送起来。
蒋南霜将腿搭上去。
她说:“你可以轻点插呀。”房间已经很暖了,不盖被子也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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